厉闻舟不语,漫不经心的眼神吊着她,把喻浅急得不行。

    他抬眼,驾驶座上的陈明修早已不见踪影,他报备完,便很识趣地下了车。

    喻浅眼巴巴等着他往下说,他不说,指了指面前,喻浅一开始没懂,直到看到他松散开的皮带扣。

    是被她解开的,一路就这样维持,还没扣上。

    他轻声说:“给我扣好。”

    喻浅手握上去,却迟迟没下一步动作,她只学会了解开,从没试过怎么扣上。

    “只会解你男人的皮带扣不算本事,会扣才算本事。”他说道。

    喻浅想反驳他——你才不是我男人!

    这话也就在心里过了一遍,然后虚心向他求教:“三叔,你教教我,我不会。”

    她求教的姿态摆得刚刚好,眼神也到位,语气多一分显生硬,少一分没诚意,厉闻舟竟被她拿捏了。

    他握住她的手,亲自教她怎么把皮带扣扣上。等扣好了,他的手顺势与她十指交握,压着她吻下来。

    车内只有两人,车窗没开,体温被催化,厉闻舟动情得厉害,含着她的唇轻咬吸吮,唇齿转移阵地,埋入耳后亲吻,察觉她身子颤得厉害,他迷恋得不行:“你今天好乖。”

    喻浅小口小口喘气,听他夸奖,心脏跳动快了些,密密匝匝的酥麻感从头蔓延至脚,又难受又畅快,好复杂的生理反应。

    大中午的,厉闻舟没真在车里动真格。

    平复了一阵,他轻拍她后背:“下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