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砚迟以为喻浅已经调整好,转过身边走边说,“以前我见过室友养的仓鼠,吃东西时他们会把嘴里塞满,直到塞不下为止。”

    没跟上去的喻浅:“……”

    直到梁砚迟发现她没跟上,回过头才发现她还站在原地。

    他又折返回来。

    当完绅士,不是应该立即避她如蛇蝎吗,喻浅好奇问,“梁先生怎么又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梁砚迟站在她面前:“你怎么不走。”

    喻浅给出的理由是:“刚才梁先生已经当过绅士,我怕再出现在梁先生身边,会影响梁先生的名声。”

    话落,梁砚迟那张本就刻板的脸上凝了一凝。

    喻浅不知道他为什么是这副表情。

    只听他平静地语气说,“你知不知道,当我带你走的那一刻,名声就已经被你影响了。”

    喻浅低下头:“那我很抱歉。”

    梁砚迟:“……”

    喻浅:“我是否能为你做点什么来挽救你的名声?”

    梁砚迟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