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克己复礼,摆正位置。

    高中时在黎枝身边以朋友的身份待了三年,毕业后,更是将那枚时刻提醒他不能越轨的守戒尾戒戴了五年。

    人人都说他浑。

    可在黎枝面前,他却从来浑不起来。

    “放心。”楼宴京唇角轻勾,“我让我小姨跟节目组打过招呼,准备两张床。”

    黎枝眼睫眨动。

    那双荔枝似的眼眸水汪汪的:“那不会让别人怀疑我们夫妻感情不和吗?”

    “不会。”楼宴京口吻嚣张。

    他忽然躬身凑近黎枝,他漆黑眼眸定得深邃,聚焦时像是燃着一簇烈火,眼尾上翘时,那颗小痣也被带得潋滟。

    “因为——”

    楼宴京呼吸洒落,清冽好闻的香水味儿循序渐进的沁入黎枝的感官里。

    他嗓音低磁性感:“我跟节目组说,我和我太太,需要干湿分离。”

    黎枝有些茫然地眨了下眼。

    她起初还没懂干湿分离是什么意思,但在恍然之后,脸颊忽然红爆!

    干、干湿分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