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合院里。

    “叫魂呢,门没关。”

    这位小同志可不能小觑,北大研究生,还有个港城对象,这以后还不得日贯中西、前途无量啊?

    “你看不懂。”

    “对啦同志,能打听个事吗?”

    这年头即便结婚,如果一方不是京城户口,依规,仍然不能在京城久待,其实不仅仅是京城,许多大城市都一样,无数夫妻分居两地,民间流传的解决办法只有一个,那就是对调。

    “都是繁体字。”

    李建昆确实准备“滚”,邀请函既然到了,得赶紧去把双程证申请一下,批复还不知道要多久,机关衙门的效率,懂的人都懂。

    入门时,沈姑娘还有些恍惚,想起上次跟李学长在这里吃饭的情景。

    几天匆匆而过,从徐庆有那里捡漏的五千件喇叭裤售罄后,他主要精力就放在轧账上。

    里头有句话是这样的:“本人与李建昆偶然邂逅,相爱相知,久未逢面,相思成疾……”

    <divclass="contentadv">没错,黄茵竹打的是他恋人的名头,那么这封邀请函,大抵可以总结为——以爱情之名。

    李建昆不想让她姐遭人编排,说些什么“没户口,靠套房子硬赖在京城”这样的话,或者遭未来夫家嫌弃。

    “你是替别人问的吧?外地人想落户,除对调外还有什么办法?没了。”对方回道。

    然而这种方式并不适应于他姐。别说农民没有事业编,就算有,谁乐意调去大山旮旯种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