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接着,在林敬民呆滞的双眼中,出现这样一幕:

    建昆和老外大檐帽,操着听不懂的鸟语,谈笑风生,去到右侧的一条小巷子里,背对着他们。

    不过李建昆自然分得清,老林这是忠言逆耳。

    那边的体制腐朽,后世的人但凡看过几部港片,心里也有数。

    “你年轻有为,难免有些心气儿,这很正常,却不是好事。我是过来人,这种性子不改,早晚要吃苦头的,还是脚踏实地点好,糟心事能免则免。”

    “噢我的朋友,这怎么好意思。”

    唯有大家共同遵守,才能有钱一起赚。

    小两层,长条形的骑楼,楼下特别适合做商铺。现在弄成堂屋,里头坐着一位精神头不错的老太太,怀里放着小簸箕,正在做针线活。

    “你讲。”

    “不关你事,你去后屋待着!”

    这半条中英街随他们晃荡,不可能有人低于30:100的汇率兑给他们。

    背在身后的手拿到身前,扣在腰间武装带上,摆出一副阿sir该有的造型,询问他是否遇到麻烦。

    李建昆见他一脸郁闷,知道现在说啥也没用,自顾自四下踅摸起来,眼神聚焦在那些港城居民身上。

    白人阿sir笑眯眯道:“但这可不是小事,我将承担巨大风险。”

    “阿大,这是?”看到乌鸦鸦一片人头挤进门,老太太利索站起,满脸诧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