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今天,因为醒得格外早,又不想赖床,我跟着他一齐起了床。

    洗漱好后,我披着薄从怀的云锦披风,坐在后院角落的大秋千里。

    晃着腿,很惬意地晒太阳。

    这才应该是属于沈玉诉的日常生活,最重要的人就在我眼睛可以看到的范围里,我过得很安心。

    薄从怀说仅凭他一天的阅读量,并没有找到线索,之后还要再抽时间去翻阅一下,不能被动地受胡珂胁迫。

    真搞不懂为什么都大学了,还有周末作业。

    我顶着一头鸡窝发,看着眼前我不认识它、它不认识我的高数习题,欲哭无泪。

    陈最又拿出了那颗紫色珠子,翘起一根兰花指,很细致地摸摸擦擦。

    本就晶莹剔透的珠子都快被他抛出光了。

    他斜眼一瞥我的窘态,噗嗤一笑,

    “诶我说,沈玉诉,你看你愁得那样,是怎么考上大学的?”

    “少说风凉话好吗?高中数学和大学数学完全是两个概念!”

    我几乎都要仰天长嚎:

    我到底为什么选了一个要学高数的专业啊!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