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了三杯茶水,我们三人围着圆桌坐下。

    感觉说什么都不合适,所以我很自觉地只低头抿茶,没有开口。

    陈最低吟着开口,“仇既已报,我近几日会搬出去的。”

    我愣住,抬头去看薄从怀的反应。

    他倒是悠闲自在地举杯饮茶,没有震惊也没有生气,“搬出去,去哪?”

    “总会有我容身之所的。”

    “留下来,不行吗?”

    听到这句询问,陈最苦笑一声,微微摇头,“我还有什么理由留下来呢,玄珩上神?”

    “就当是报恩吧。”

    薄从怀放下茶杯,转眸看向陈最,见对方一怔,他继续道,语气诚挚,

    “留下来吧陈最。”

    “报恩……可是我毫无价值,能给你们带来什么呢?”

    可能是由于受的打击太大,也可能是应昼的话刺激了他,陈最十分颓废,一言一语都在贬低自己。

    可是他之前可是很傲娇的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