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珩以为他在接下来的几天都会看不见陆沂川的身影,但没想到不过下午他就回来了。

    他身上的衣服几乎都湿透了,帽檐挡住大半的脸,浑身冒着寒意,露出的一截下巴尖锐冰冷。

    姜珩蹲在门口看了他一会,试探着叫了声。

    陆沂川摘下帽子蹲下身摸了他一把,指尖和外面的雨一样冷,“怎么?无聊了吗?”

    一人一猫交流不了,姜珩只能靠着他黏糊糊的蹭了蹭,“咪呜……”

    陆沂川,别难过了,当猫可比当人有趣多了。

    陆沂川听不懂姜珩的话,用指尖勾了勾他的下巴,金色表带不可避免的碰到他的身体。

    姜珩自然记得这块表。

    他高考结束后去家里的公司上了一个月的班,赚到了他十多年以来靠自己努力得来的第一桶金。

    其实也没多少,就四五千。

    在拿到工资的第二天,他就跑到商场选了这块表。

    姜珩没啥眼光,就喜欢这些金光闪闪的东西。一块表的价格几乎把的工资全花光了,但他却很开心。

    可送给陆沂川时他就后悔了。

    男人是斯文内敛的,身上的配饰都不张扬,可却很贵,光是一枚胸针都几十万,他那几千块宛如爆发富的手表戴在他手上不伦不类的。

    饶是姜珩没什么审美水平,看着陆沂川把他的表戴在手上时也产生了种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