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灵娇抱着弟弟,细细品了一路的瓜。

    心满意足间又有一丝可惜。

    她没听到媒婆到底要给家里的谁说亲,因为这些婶子也不知道,只是猜测,说是给二伯家的小草妹妹。

    小草妹妹啊……

    那她是不是该今天就把礼物准备好?

    “姐,今日兄长要考试,不得空闲。写了纸条让我们自己去。”

    谢弛从县里的书院中出来,木着一张脸,整理被过于热情的兄长弄乱的衣衫和头发。

    另一只手捧着一张泛着毛边,窄窄短短,很小很小的一张纸条。

    粗糙的白纸。

    上面的字端正严谨,但极小一个。

    墨迹未干。

    因着纸张不好,好些字都晕成了一团。谢灵娇凑近,并在弟弟的帮助下才勉强认清楚。

    把地址记住。

    谢灵娇瞧着只比她指甲盖大一点的纸,没忍住还是吐槽了句:“怎还是用这种便宜的纸?我们上次不是才给他买了一叠好一点的,他咋不用?”

    她看到书就头疼、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