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又叫我徐哥,这个称呼太生石更了。”

      “那你快放开我呀,国,大庆。”

      “据我所知,这附近有很多观鸟爱好者,经常用望远镜在观察鸟类的活动,他们装备的可都是高倍数的高清望远镜哟。”

      老徐还是不紧不慢地说,丝毫没有松开我的意思。

      听他这样一讲,我顿时慌张起来,之前还是猜测着有可能被人看到,现在从老徐嘴里说出来有观鸟爱好者在用高倍望远镜做观测,那几乎是一定会看清楚我那倮露的身体啊。

      我开始更大幅度地扭动腰身,然而老徐实在是太高大太健壮,我气喘吁吁地娇嗔着:

      “快放开我呀,我生气了。”

      “别生气,别生气,你想象一下,一个观鸟爱好者在望远镜里发现这样一对又白又挺的大雪球,会是怎样的反应,惊喜?兴奋?会不会直接就一边看着你的雪球,一边自己打飞机。”

      老徐似乎也兴奋得呼吸声都变重了。

      “我真生气了!”

      我大声喊。

      老徐被我一吼镇住了,下意识松开了控制我的双手,我赶紧转身面对着他,让背部朝外,脸红红地扣着衬衫裙的纽扣,刚扣上一粒,老徐就一手揽着我的纤腰,一手伸进我的衫裙前襟,抓住我一边雪球使劲蹂捏起来。

      “别嗯不行。”

      我娇喘着。胸前这对饱满的雪球在户外明亮的光线之下显得尤为白皙,甚至都能看到皮肤下淡淡的青色血管,老徐用手蹂捏还觉得不过瘾,性把脸埋在了我双峰之间,又吸又添的,他脸上那稀疏的胡茬子扎得我娇嫩的肌肤又苏又麻。

      我躲闪着,整个上身后仰着几乎快失去平衡了,老徐一只手抄着我细软的腰肢,一只手掀起了我短短的衬衫裙,没有穿类裤的臀部也一下子曝露在了空气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