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衣袖中,抽出了一捆细细的丝线,蔺雨潇先是接过,细看之下,才知这并非丝线,而是发丝。

    “发丝。”

    “正是。”四耳应下,别开脑袋,又是一阵咳嗽。

    三目怒道:“此乃巫蛊之术,昌隆律法,不得使用巫蛊之术,这可是死罪。”

    “我正是靠这巫蛊之术,才得以知道你们的行踪,否则,就算我降伏了巨鸡妖,没有殿下与三目的发丝为引,殿下困于熔岩之地时,我也是束手无策。”

    昼峦星道:“四耳姐姐说得在理。”

    他主动扯下自己一缕发丝,交到了四耳手中:‘‘如此,我们便不会走散了。’’

    “如风!”秋棠训斥道:“你怎可将性命交付与他人?”

    随后,又皱着眉头,偏头同四耳道:“四耳姑娘,前朝皇帝用此巫术治下,蒙骗人心,此法用于救命便罢了,但还是,不要再用,还有,是谁教你此术的?”

    “谁么?”四耳一边咳嗽一边哆哆嗦嗦地伸出手指,指向一人:“自然是国师的弟子了。”

    一口大锅扣在蔺雨潇头上,她却还因为秋棠说前朝皇帝用巫术控制人心一事走神。

    她反反复复忆起儿时事,确定对此事没有任何印象。

    可是,秋棠那时又才多大,怕是连她皇爷爷的面都没见过,何出此言呢?

    “望菱姑娘?望菱姑娘?”

    “我们殿下叫你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