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朝堂上发生了争执。

    连贵妃都被‘请’到了朝堂问话。

    “梁文渊是娘娘的妹夫,因为其与娘娘的妹妹产生了龃龉,娘娘便替妹妹抱不平,对梁文渊又打又骂,还扬言,要将梁文渊赶出京城,否则便要让其横尸街头,娘娘可说过这话?”

    “本宫说过。”

    面对朝臣的诘问。

    贵妃毫不畏惧。

    “梁文渊如娘娘威胁的那样,死在了京城外,难道不是娘娘动的手吗!”

    “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本宫动了手?”贵妃反问。

    “娘娘这是诡辩!”

    郭大人义愤填膺道,“谁人不知,梁文渊性情最是温和,从不与人争执,平素办事诚恳,即便梁夫人是娘娘的妹妹,人家两口子闹龃龉,于情于理,也不该娘娘去插手过问,有道是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,娘娘身为贵妃,于礼数上竟如此逾越,着实不该!”

    “我妹妹被人欺辱了,身为至亲,我却不该为她出气?”

    姚贵妃冷嗤,“那本宫祝你女儿在夫家被人打死,求救无门,看你还会不会在这里站着说话不腰疼。”

    “你!”郭大人气结。

    “梁文渊薄待发妻,自私虚伪,卑鄙无耻,这样的人也能考取功名,得到重用,实在是给朝廷抹黑。”贵妃冷声道。

    “贵妃,注意你的言辞!”皇帝提醒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