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修蹙眉,“莫非,就是唐玉延的妹妹?”

    “正是。”

    贺父想起太子的交代,不禁面色凝重,“听闻此女混迹过道观,会些道法,就连太子也三番几次的在她面前吃了亏,你说连太子都对付不了人,咱们又能做什么呀!”

    “我与唐玉延有同窗之谊,他妹妹与我们贺家亦并无恩怨,此事不妥。”贺修说。

    “为父如何不知,可这是太子的指令,若是违抗,太子将宝物......介时莫说贺家将来的富贵,你那事也会功亏一篑的。”

    贺修闻言,攥紧了拳头。

    沉默片刻后,低声道,“我知道了,我会按照太子的意思办的。”

    门外。

    贺霖听着父兄的对话,眼中闪过一丝不甘。

    父亲从来不重视他。

    不过父亲说的宝物,是何物?

    为何从未听父亲提起过?

    似乎是,贺修用宝物做了什么?

    想到贺修深居简出的习惯,贺霖越发觉得,他有什么猫腻。

    想当初,贺修在出院,那也是属于拔尖儿的,就连老太傅都对他寄予厚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