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,您说什么?”姜清月身边的大丫鬟月露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姜清月的手紧紧攥住被角,颤抖着声音重复了一遍:

    “我说,拦住侯爷和老夫人,绝不能让他们进来!”

    月露愣了愣,却看到姜清月神色不同寻常,似乎是有大事发生。

    她不敢多问,一溜烟就跑出了屋。

    争执声很快自屋外响起。

    “好没规矩的奴才!我和侯爷才是府里的正经主子,你可别效忠错了人!”

    “老夫人说笑了,奴婢是夫人从公主府带来的丫头,只效忠公主与皇家,哪里会效忠错了人。”

    姜清月静静躺在床上,熟悉的人声从窗边的缝隙一阵阵钻进耳里。

    像是浸了毒药的清茶,面上风平浪静,实则分分要人性命。

    屋外,

    谢老夫人狠狠剜了月露一眼,拉着谢景行便要强闯进去,

    月露见状也不再拦,只说:“侯爷半年后就要科考,若是执意进产房,沾了血气,只怕吓跑了身上的文曲星。”

    听得此言,老夫人和谢景行的脚步果然一顿。

    谢家这些年日渐没落,爵位承袭到现在更是到了最后一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