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祈祷着能开发出来什么厉害的本事,看着被带走的小水母,眼泪再也止不住。

    敏感的心思全释放在了泪水之中。

    匀青躺在男人宽大的手心上,扬起圆鼓鼓的水母脑袋,往后瞅着。

    尽管这个看管人员很笨,话还很多,有时候忙来忙去经常忘了给他喂饭。

    但明显感觉心是不坏的,只是有些笨笨的。

    如今默默的哭,泪水顺着脸颊划出一片长长的痕迹,被旁边的同事拉着,依依不舍的往他这里看。

    匀青看着那团没有颜色的泪水,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也会流水,也不知道怎么就到了另一个手掌里面。

    叽里呱啦的一大堆话,一群人他一点都听不懂。

    他只想现在找点水泡泡,水分流失的太多,有些干巴。

    所以抗议性的,发出一丝丝微弱的电流。

    南浔感觉手心被轻微的刺痛了一下,很短暂,有一丝丝麻意在皮肉中散开,很快就消失了。

    他眼睫微垂,入目一片透明,小小的水母似乎在抗议。

    非常不满。

    透明的身躯,透明的触手,连表达情绪都是那么微不足道。

    只是一点小小的力道,快速消散的时候甚至都没有多大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