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殿下。”

    男人欣然接受,毕恭毕敬。

    细软的腰肢,温热的肌肤,林清的手上有一层薄茧,他是公爵家的儿子,养尊处优,自然不会吃一些不必要的苦。

    这处痕迹,只能是从别的地方的来的。

    像是常年锻炼,却应注重保养,只有薄薄的一层。

    这弄的匀青一阵痒痒,手指一把抓住男人的头发,拽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弄疼我了.....”

    匀青这话说的漩旎,痒痒到了口边,就变了一层含义,换了个说法,也换了层意味。

    他的眼窝已经沾上两笔桃色,他垂着脑袋,露出一截手腕和瓷一样。

    林清自以为傲的忍耐,被这一句话喊得七零八碎,再也拼不出一丝丝的自制。

    喉咙干涩,说出来的话,惹人耳膜,像是在粗粝的纸上研磨。

    透着一丝无端的蛊惑,“殿下,我轻一些.....”

    他托起面前的腕子,手指插进小王子的指缝间压着他掌心,轻轻地抬起。

    匀青下手并不重,甚至调皮的连发根都没有触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