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子瑜由最开始的怜惜,抱着抱着越发心痒,视线不自觉地顺着破碎的衣领往里探。

      还能看到雪白的山谷幽壑。

      到了客栈后,他忍不住就对她动手动脚起来。

      杜娥俪却抿着唇,落着泪,站了起来,当着他的面一件件解开衣裳,“公子救命之恩,小女子无以为报,只能以身相许。”

     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,满满都是绝望。

      钱子瑜清醒过来,在心里唾弃自己简直就是畜生!

      当即,一把拦住杜娥俪的手,亲手给她把衣裳一件件穿好,“你不要这样,我救你绝不是贪图你的身子,今日你受了惊,好生休息,明日我再来看你。”

      杜娥俪颤抖着手指,紧紧抓着衣裳,一句话也不说,只默默地哭。

      钱子瑜心里的怜惜像海啸一般汹涌,恋恋不舍地走出了客栈。

      屋内的杜娥俪立马笑了起来,“真不愧是舒州最有名的纨绔,蠢货!”

      之后几日,钱子瑜被杜娥俪迷得五迷三道的。

      甚至回家给爹娘说,“我要娶娥俪为妻!绝无二人!”

      钱族长气得半死,二话不说,拿起家法就是一通伺候。

      钱母看着心疼地落泪,想了个中和的法子,“子瑜,娶妻绝无可能,但是你尽可纳她为妾啊,她要是真诚心待你,自是不会嫌弃地位的。”

      她怎么会不厌恶这个莫名其妙的陌生女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