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阎噎了一下,冷哼一声,一甩衣袖往卧房走去。

    笑话,他怎么可能这方面不行。

    他有洁癖,在没见到叶盼汣之前,一心扑在朝堂之上,对男女之事嗤之以鼻。

    所以至今尚未开过荤,但是对自己房中术有无比的自信。

    想他堂堂武状元,怎么可能不行?

    但睡少了还是不好的,多睡些。

    第二日上朝,苏阎略迟了一些。

    宁宣抬着眼皮看他一眼,也没说什么。

    他这个丞相一贯到得早,难得迟到一回,下朝后他得好生关怀关怀。

    “邹爱卿,有何要事?”宁宣问道。

    “陛下,微臣有事启奏,冬至已过,来年耕种在即,陛下亲耕与否?”礼部尚书邹瑞稽首奏对。

    邹瑞是个严肃的中年男人。

    宁宣声如洪钟,“亲耕!耕种是最大的事,谁也不能误了春耕,更别说马踏春苗这种事。王和录,在年前将土地册子呈上来,朕到要看看,百姓们的地被侵占得还剩多少!”

    这一句下来,一些朝臣后背都汗湿了。

    胆小的都准备回去赶紧把侵占的土地还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