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,这回真是奶救的暖宝。”小远又重复了句,

    在小远成长中,从未接触过女性长辈的疼爱和抚慰,只要白玉兰表现出善意,倒戈是迟早的事,只是武大庆没想到,小远倒戈会来的这么快。

    不过即便这样,白玉兰依旧收买不了武大庆。

    相比小远的懂事,武大庆倒像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,不过他心倒是跟明镜一样。

    白玉兰老了,没了仰仗,她屡次表现出善意,因为他是她唯一能抓住的稻草。

    但他不傻,她之前做了那么些坏事,凭啥要给她机会。

    “哥……”小远的眼神几乎对不准焦距,空茫的看着武大庆,声音像被什么堵在喉咙里。

    武大庆从他手里拿过缴费单:“你先留在这看暖宝,我去缴费。”

    小远轻轻的说:“交过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?”武大庆脚步顿了一下:“你哪来的钱?”

    不过武大庆很快想到什么,他不想再欠白玉兰人情,生怕小远再次说,医药费也是白玉兰付的。

    小远知道不该说,但还是说了,只是说的比较隐晦:“是哥之前留在家的,我知道来医院会用钱,就没通知你拿了。”

    武大庆想起来了,是之前自己藏炕席下面的,是那次怕出事,小远暖宝以后没有钱用,以前告诉过他。

    只是自己一直没缺钱,就把炕席下面也藏钱的事忘了。

    “这是剩的。”小远又从兜里掏出一把零钱,说是零钱也足足有一百五十几块,是笔巨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