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边草丛一阵乱晃,黄鼠狼精黄草蹿出,雨后草丛里全是水珠尚未被阳光蒸发,弄身上打湿了黄色毛发。

      使劲儿甩甩水,脑袋在公羊岽袍子上蹭蹭。

      “黄老弟,难道你不会晒干吗?”

      “公羊老弟你不懂,擦一擦再晒会干的更快,这是经验。”

      独眼聋黄草摸摸脑袋,又去袁讫书生袍上蹭了蹭。

      袁讫拿出一块破布递给黄草。

      “看见东西了么。”

      黄草接过破布擦擦脑袋。

      “宅子里转了三圈,才发现那鬼物藏在地窖里,区区孤魂野鬼而已,被老子赶走了。”

      熟练抹抹肚皮绒毛,继续说道。

      “这员外才给了几两碎银子,真吝啬,今晚可以吃鸡了,袁兄,黄老弟,今晚不醉不归!”

      黄鼠狼人立而起,迈着小腿跟上两人。

      “你才是老弟,我二人是兄长。”

      公羊岽说的郑重其事,三个家伙兄弟排名一直有争议,为此没少争吵。

      “公羊老弟,袁老弟,你们人类有句俗话叫做长者为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