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是拉车的不是马,而是一双足六角的怪物,昭示着这辆马车有些怪异,在小娘子和黄白之物的诱惑下,几个彪形大汉选择性忽略了。反倒那一袭青衣,叫一段时间没开过荤的几个汉子,不约而同吞了吞口水。

    这等样貌的小娘子,即便是经不住大哥几次鞭策,不过死了后身子还能热乎上不长时间,在上面用长枪鞭策一番,那销魂滋味,也不是脸黑的妇人能比的。

    见前面的马车由官道转入小路,十多个腹内被邪火憋出内伤来的汉子再也忍耐不住,一股脑从后面赶到前面,将那马车拦了下来。

    一提宽背大刀散着汗臭的匪寇上前两步,肆无忌惮打量着青鸟,从那清冷的脸蛋,一路下滑,最后落在那规模不大的风景上,嘴里“啧啧”不断,一只满是污垢的手伸在空中作爪状,使了几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招式,后面几个匪寇跟着大笑不已。

    一长相矮小,似毛猴一般的贼匪窜跳上前,叫嚣道:“小白脸还坐着作甚?快快上前让爷爷砍一刀。怕了?爷爷保证这一刀保管又快又狠,你还没试着痛,脑袋已经落地了。”

    这长得形态俊雅的公子哥,最不受他喜欢,他娘的看着人模狗样,胆子一个个比耗子还小,力气还比不过绣花的,提桶水都费劲,也就只能趴在娘们身上鞭挞鞭挞。

    要不是有个好祖宗,这些银枪蜡烛头,除了去当兔爷儿,还能做什么?

    以往那些膏粱子弟,哪个被他用刀一吓,不是屎尿流了一裤裆?

    嘿嘿,他不似老大那般喜欢用大枪教训人,但就是喜欢看这些人模狗样的东西,吓破胆子跪在地上求饶。

    呵呵,贵公子?

    狗屁的公子,一坨屎罢了!

    后面的贼匪笑声愈发猖狂。

    青鸟杀气毕露,吹的额前几缕青丝飞舞,刚欲提枪下车,臂膀却被一只手拉住。

    “公子?”青鸟不解,这些贼匪,难道不杀干净?

    景舟安抚了一下虎夔,转过身去对青鸟轻声道:“别都弄死了,刚从舒羞那里弄了一份药,试试效果如何,能否叫人夜御十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