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婉抱着米粒,看着远去的众人,手里拿着那枚纯金的令牌。

    这令牌,到底是什么呢?

    这边陈天修并没有急着离开,而后淡淡的开口道:“她在哪?”

    身后不苟言笑的中年男子,弯腰道:“主公,我去就行了,您的身份太屈尊了。”

    陈天修轻咳了几声,摆摆手道:“总归是亲家,见一见吧。”

    说罢,那中年男子不再言语,推着陈天修去了隔壁的住院部。

    这会的杨桂兰,躺在病床上,整个人哀嚎着。

    手太疼了呀。

    虽然刚刚动了手术,但是麻醉期过去了,那是撕心裂肺的痛,让她永生难忘!

    &.nbsp;该死的陈平,老娘不会放过你的!

    杨桂兰双手打着石膏,悬吊着,两眼无比怨毒的盯着天花顶。

    一旁的江国民也是无奈的摇头叹气。

    自己的老shu15.cc婆,又做错了事。

    而这次,陈平显然没放过她。

    江国民知道杨桂兰出事的那一刻,就已经彻底放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