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歹徒竟然是昭阳矿上刚转正的乐矿长儿子,而且不仅一个人认出来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事闹得太大了,惊动了局子里的同志们,啥也不说先带回去关几天!”

    “而且啊,”张婶子头一次压低声音,格外神秘和激动地说,“捆绑的人对这乐家公子是真有仇,除了铁链外,还用麻绳缠绕!”

    大家伙一头雾水,“张婶子,铁链锁住的话,不是专业人士开不了锁,那个歹徒势必要在柱子上多展览些时间,这点我们都能想到。”

    “麻绳又是什么说法?”

    张婶子嘿嘿两声,“这你们就不懂了吧?歹徒逞凶得有工具啊,只要将这工具给废了,往后他凶不起来,就跟螳螂失去大刀上的俩刺,没有危险性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要是拿刀咔擦了,多血腥,而且人失血过多出了人命,这事性质就变了!”

    听众们连连点头,迫切地等待着后续。

    张婶子继续压低声音,“所以说捆绑得人厉害啊,人家就用一根麻绳,对着那使劲一系,啧啧,等人发现的时候,作案工具变成了乌鸦,想想吧,那还能用不?”

    “就问你们,狠不狠?”

    “所以啊,人在做天在看,常在河边走哪里有不湿鞋的道理?你们对自家媳妇好点,别吃着碗里看着锅里……”

    众人听了后禁不住打了个哆嗦。

    他们也是从这一刻才对麻绳,有了一个新的认真。

    不过想想,那歹徒也是罪有应得,若是他不动了歪念头,又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呢?

    大家伙听完还觉得像是说书的,没亲眼见过,他们实在不能想象现场的劲爆程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