呐了呐,“我自己来脱。”

    二丫一巴掌就糊开他想动的手,“我来,老姑说了,你背上的伤没好,尽量少动,一动把伤口都扯开了,之前的几天都白养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给他一个白眼,又补了一句,“再说了,又不是没有脱过,没有换过。”

    这下,车正廷就完全不挣扎了。

    挣扎也无用。

    二丫从小做活计的,手劲儿不小,车正廷背上伤重,稍微动一下就浑身都疼的,也不是二丫的对手。

    跟僵尸一样,僵硬着,随便二丫捣鼓。

    脸趴在枕头上,脖子上都悄然的泛红了。

    二丫给他小心翼翼的褪去了上衣褂子,轻轻撕拉药包。

    药包上沾着干涸的血迹,一拉扯,疼得车正廷背上的肉都在抽动,但他一声不吭的。

    二丫不由得又小心了一些,用拇指尖去轻轻的按压他的肌肉,再慢慢的一点点的涂上药汁。

    这是许娇娇给配得,说是消毒杀菌的药汁,药包干涸不好撕扯的时候可以用,以及撕下药包,重新再上药的时候要涂抹在肌肉皮肤上面的。

    撕扯了好一会儿,二丫的手都紧张的抖起来,才把旧药包全部拉撕下来。

    看向那伤口处。

    许娇娇已经把伤口缝合了一下,也止过血,但因为伤得深,仍然可见伤口处黑紫一片,还有些血液渗出来,干涸在外面,特别的狰狞可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