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能摸。”陆盛科冷淡地说,仿佛刚才被亲得意乱情迷的人不是他。

    齐徽不信他的拒绝,以为他是在玩欲拒还迎的情趣,但一只手刚碰到他的腰时就被轻拍开了。

    事情好像没有这么简单,齐徽有些发愣,不是很明白现在的情况,“不是,我的祖宗,怎么就不能摸了,你这是什么时候定的规矩,你可急死我了。”

    谁知道陆盛科根本不接她的话茬,一言不发,毫不留情转身就往客厅走,坐在了沙发上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此时嘴唇还有些发热,齐徽几乎要怀疑刚才的亲密是不是真实存在。

    她也跟着走过去,贴着他的大腿坐在了旁边。

    “不是,你倒是说呀,为什么不让摸了?”齐徽仍要不依不饶地问。

    “不能摸就是不能摸,没有什么理由。”相比于她的激动,陆盛科则显得淡定得多。

    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,齐徽不死心,想再试探一番,她动作很轻地从他背后往衣服里摸。

    没想到陆盛科再一次按住了她的手,打断了她的动作。

    齐徽有些气急,她也不是不能强迫,但情趣是情趣,真搞强买强卖那一套她还真是嗤之以鼻。

    她坐了片刻,有些反应过来,不能摸,可是也不是指哪里都不能摸,刚刚她不是还亲了他的嘴吗?

    于是齐徽试探性地一问,“那可以亲你吗?”

    陆盛科也不说话了,坐在一旁勉强让自己当个没事人。

    齐徽一下子就明白他的意思是说可以,况且看刚才亲了好几分钟他也没有拒绝,说明的确是可以亲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