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里的光再一次的消失,满腹的甜蜜也像冷饭一样令人厌弃,他再一次地唾弃与失落。

    反正,又不是第一次,他早已习以为常。

    他侧过身体,身体蜷缩成一团,也许这种姿势能让他暂时获得安慰。

    眼泪无声地滑落,像一颗砸落到海里的雨滴,很快消失又很快平静。

    等齐徽从浴室里出来,卧室里却不见陆盛科的身影,她擦着头发找了找,就见他在玄关穿鞋,似乎打算要走了。

    齐徽倒没有讲错,现在已经不早了,虽然他的车就停在楼下,但现在这个时间点回去还是不太安全。

    齐徽知道是自己的情绪干扰了他,但她心里的结却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放下的,这始终是个无解的题,只能靠着时间来消磨殆尽。

    齐徽平静地说,“你要回去了吗?”

    他低着头看不出是什么表情,只简单地嗯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刚才洗澡时我的腰就好痛,非常痛,你能来帮我看看吗?”齐徽一手拿着毛巾一手扶着腰,表情也带着几分痛苦,好像真的确有其事。

    陆盛科毫不怀疑,听了这话一下子抬起头,走到她身旁,先将她轻轻扶到床上,再弯下腰检查着。

    “这里痛吗?”陆盛科轻按着她的腰问,声音很是低柔。

    “痛。”

    “这里呢?”

    “也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