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永眉头紧皱,还未说话。

    刘瑾便又道“陛下宽仁,往后知晓此事是张公公所为,张公公只要咬死说,是看殿下背书辛苦才出此下策,最后顶多就是受些皮肉之苦罢了,但陛下自此便会认为张公公乃是十分忠诚与殿下的,而殿下那里自是也会把张公公当做自家人一般信任了,张公公自也是会融入东宫了,待陛下百年,殿下继承了大统那张公公可就飞黄腾达了吗?”

    刘瑾画了一个很大的馅饼,只不过想要吃这个馅饼得付出些代价。

    气氛沉闷,刘瑾也不催促,默默喝着水。

    张永眉头紧锁,试探着问道“这真是殿下的意思?”

    刘瑾把杯子咣当一声放置在桌上,道“张公公,你这是何意?是怀疑咱家诓你不成?张公公若是不信,可直接去问殿下,亏得咱家还大力在殿下面前大力举荐张公公,却是不成想,张公公竟是如此想咱家。”

    说着,刘瑾气哼哼的就要走。

    张永一把拉住刘瑾的袖子,笑着道“刘公公莫要多想,咱家不是这个意思,咱家信刘公公的,既然这是殿下的意思,那咱家照做便做了。”

    张永承诺,刘瑾大笑着,起身拍了一下张永的肩膀,道“张公公大义,殿下乃重情之人,往后少不了张公公的好的,若不是殿下非要给张公公一个机会,咱见就要亲手办此事了。”

    一大早,谢至收拾好个人卫生后,便火急火燎的赶去了东宫。

    昨日的时候,王德辉可是特殊叮嘱,不能迟到的。

    若因这个区区迟到便被王德辉责罚了,那不是白白让朱厚照那厮看了笑话吗?

    再说了,不迟到,不早退,这是身为伴读最重要的一个修养。

    等谢至到了东宫的时候,朱厚照已坐在那里装模作样的看书了。

    这厮,何时变得如此勤奋好学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