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至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,手中把玩着狼毫,道“贺良那家伙死跑哪里偷懒去了,不就是取本书吗?能用如此之久吗?”

    正说着贺良急冲冲的跑了进来,一进门把叠好的宣纸恭恭敬敬放在谢至旁边,笑嘻嘻之中带着几分谄媚的道“少爷,亲自誊抄了《后出师表》,一字都不差的。”

    怪不得贺良拿本书用了如此之久,原来是他大哥谢正当即做的誊录。

    这是怕他把整本书再烧了不成?

    前些日子,他抄的那本论语,怎不见他大哥也抄写下来再送来。

    还有贺良这厮,如此这般讨好是怕他因这誊抄的《后出师表》而对他挥拳不成?

    一个个的怎都如此德性,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?

    谢至把手中的狼毫放在笔架之上,漫不经心的开启那宣纸道“大哥这字书写的着实有几分功底,行了,你们都出去吧,本少爷要背书了。”

    谢至如此这般态度,让贺良有了几分不确定,试探着问道“大少爷誊录的这可行吗?”

    可行,吗?不行又能如何。

    他若说不行,贺良他还能把整本书都弄来?

    谢至白了贺良一眼,没好气的回道“不行还能怎么办?就这样吧,行了,你们都忙你们的去,本少爷要背书了。”

    谢至在前世学《出师表》之时,就曾接触过《后出师表》了,虽谈不上滚瓜乱熟,却也算作是熟读了。

    再次背诵下来自是也不是个难事的。

    香月从谢至的书房出来之后,把他吃剩下的残羹剩饭送至了厨房之中,才在膳厅之中找到了正吃饭的谢家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