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了,先写了再说,反正这策论也是要先拿给王德辉看的。

    王德辉虽严厉,但也并非奸诈小人,他总不至于害他的的吧?

    谢至抬笔写下了标题,歪歪扭扭的几个字,实在是无法直视。

    谢至扔成一团丢到一边,又写了几字,仍旧还是如此,又扔,扔了再写。

    一旁研磨的贺良,许是实在有些看不惯谢至的败家,劝道“少爷,莫要再扔了,这好好的纸,只写几个字就扔可太可惜了。”

    谢至当时只是觉着他这字实在拿不出手,有些火大罢了。

    经贺良这么一说,他也想到,即便这个时候纸张已不算是天价了,但也并不便宜的。

    对贺良这提点,谢至却也并未承认错误,白了他一眼,没好气的道“谁说本少爷要扔了,本少爷待会捡起做练字,不成吗?”

    贺良即便知晓谢至死不认错,也不能与之认死理吧?

    只能是自己先行认错了,道“成成,当然成啊,是小人误会少爷了。”

    认错便好,谢至也不再搭理他,开始提笔书写他的策论了。

    王德辉对他的印象好不容易才改观了那么几分,这篇策论是改变王德辉印象的第二步,他自是得要认真书写才是。

    就在谢至在自个儿书房认真书写这篇策论之际,朱厚照也在自己书房之中苦哈哈的抄写着出师表。

    刘瑾则是站在一旁恭敬的为其研磨。

    在抄了不过才一半,便放下笔,道“刘伴伴,你是如何做本宫交于你的事情的?本以为,本宫被父皇罚跪两个时辰,将会有几日时间不用见到王师傅了?这才不过一日,王师傅怎就又来东宫了,还有,你不是说,王师傅今日定不会来授课的吗?这又是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