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键就是,酒壶的壶口太小了,几朵花就能把壶口插满。

    卖油翁之所以能准确无误的,将油穿过铜钱倒进壶里,是因为他倒了几十年。

    岑教主虽说有百步穿杨的本事,但他真的没把握不会洒出来……无论洒手上,还是地面上,他的自尊心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。

    没有选择,岑教主被逼无奈,只能从破旧的柜子里拿出白猫面具。

    当把面具戴在脸上时,他全身的每一块肌肉都不由得紧绷起来,对他来说,这简直是奇耻大辱!

    莹莹是一个温顺的小姑娘,她娘是李长老手下的教徒,就是那个采阳补阴的李长老。

    “木木,他是谁?”小姑娘有些怕生,下意识的抓住木娆娆的衣摆,躲在她身后,软糯糯的问道。

    木娆娆打量着岑空面具后的眼神,回道:“……朋、朋友?”

    教主啊,我可不是想跟您套近乎,孩子面前您担待点。

    莹莹从她身后探出小脑袋,好奇的问道:“白猫猫,你叫什么。”

    寂静,死一般的寂静……

    木娆娆面部表情不变,心里早就笑出了声。

    白猫猫?高岭毒花的岑教主何曾被人叫过白猫猫?

    “白猫猫”的眼神瞬间冻结,似是冰刃,一路滑到了木娆娆的眼睑,钉在了她的瞳孔中。

    木娆娆见好就收,缓和气氛道:“童言无忌,童言无忌,您有什么事?”不是什么急事的话,这个祖宗肯定不会戴着面具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