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数专家对此束手无策,陈嘉和有可能永远醒不过来,顿时庄家有些不淡定了。

    他们之所以同意庄浮生娶陈静,并非因为两家的交情,最重要的是为了把陈嘉和这位省委一把手绑在庄家。

    要知道陈嘉和在东山省呆了几十年,门生故吏无数,有的甚至走到了比他还要高的岗位,这样的人脉一旦用起来,足够将庄家带到一个更高的位置。

    可陈嘉和现在出现了这种情况,已经无法给他们带来好处,于是庄家便对这场婚事产生了异议。

    问题是订婚宴都喝了,庄家若是悔婚,恐怕立刻会在东山省成为众矢之的,陈嘉和的那些人也绝对不会袖手旁观。

    没办法,庄浮生还是和陈静结了婚。

    而就是在结婚那天,陈静的婆婆把那个生子符当着所有宾客的面,给她挂在了脖子上。

    目的就是不希望陈静有孩子,以免将来离婚的时候受到拖累。

    如果陈静无声无息的死去,那就更好了。

    四年过去了,陈嘉和的影响力已经消退,庄浮生胆子大了起来,与张家的大小姐张娣明目张胆的勾搭到了一起。

    陈静主动选择离婚,自然也就没有了庄家的任何责任。

    这些虽然都是陈静的猜测,但李长青却觉得八九不离十,这些大家族果然就跟里写的那样,为了利益不择手段。

    望着梨花带雨的陈静,李长青的怜悯之心油然而生,伸手给她擦了一下眼泪,扶着她的香肩,认真的说道:“静姐,你现在不应该哭,而是应该找个地方好好庆祝一下,因为你终于脱离了苦海。”

    陈静点点头,道:“我知道,可我就是感到委屈。四年,我把人生最好的时间交给了庄家,可得到的却是这样的结果。长青,你知道我心里有多恨吗?”

    李长青道:“静姐,我明白。这种事情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,恐怕都让人难以接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