戒慧嘴角一抽,道:“这么说李先生有过目不忘之能了?”’

    冯严川耸耸肩,道:“那我就不清楚了。反正就是这么一个条件,你们答应,那就三天之后在此一决高下。若是不答应,那就算了,咱们井水不犯河水。”

    戒慧起身道:“我会将你们的条件向方丈汇报,由他老人家做出决定,告辞。”

    戒痴和戒慧离开了别墅,临走时,戒慧还有意无意的看了后院一眼。

    望着他们渐渐远去的身影,云叔叹了口气,道:“少林不愧是享誉千年的名门大派,仅仅派出的这两个和尚就不是我们所能应付的。”

    冯严川道:“云老,与这两人对上,你有多大的把握?”

    云叔苦笑道:“拳怕少壮。那个戒慧沉稳如山,戒痴刚猛如虎,真打起来,我必输无疑。”

    冯严川沉默了一会儿,道:“云老,今天晚上我准备突破不死境。

    冯严川的积累已经足够了,再有灵酒的帮助,成功的可能性至少八成。

    云叔对此没有感到半点儿意外,点点头,道:“好,我把锐利叫来,一起为你护法。”

    华夏燕京

    晚上九点,一个二十多岁,身高一米七,体型壮硕,相貌狰狞的男子从一家面馆里走了出来。

    此时,这座古老的城市下起了蒙蒙细雨,东边的天空阴云密布,偶尔有闪电划过,似乎在酝酿一场雷雨。

    “该干活了。”

    男子驾驶着一辆黑色越野车,向西行驶了半个小时,停在了一个超市的停车场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