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柏言缓缓松开手,慢慢收回去。许枕的手腕那么细白,已经被捏青了,疼得他用另一只手揉,忽然听到严柏言用笃定的语气说:“你们睡了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!”许枕想也没想地反驳,眼梢嘴角蔫蔫地垂下去,却不敢抬头看严柏言。

    “我还没说是谁,你急着反驳什么?”严柏言的语气没有一点温度。

    许枕呆住了,他不知道自己早已破绽百出,还想着绝对不能被严柏言知道,于是拿出自己的拿手绝活——耍赖。

    他眸子里浸着委屈,说:“我说没有就是没有,我没有跟任何人睡,你诬陷我,我当然要反驳了。”

    严柏言盯着他的眼睛,开口:“我看到贴子了。”

    许枕张了张嘴,瞬间无话可说。信誓旦旦的谎言被当场戳破,他羞耻得要命,丢下叉子垂下头,噘着嘴不说话。

    一副做了错事的样子,又心虚又可怜。他好像以为这样严柏言就不会计较这件事,却不知道男人都有恶劣的占有欲和控制欲作祟。

    严柏言问他:“你跟贺然确认关系了吗?”

    “确认关系?”许枕有些迷茫,不明白严柏言为什么这样问。

    严柏言眼里多了些讽刺,“没确认,你是打算不明不白地被他睡?或者你们只是一.夜.情?”

    “你知道他有没有别人?还是只有你一个?”

    “你觉得他可能跟你在一起吗?”

    许枕捂住耳朵,蹲到了地上。

    他们之间根本没有爱情,怎么会在一起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