诸位大臣全都拱手告辞,看向少年的眼神异常敬畏,看向钟阑更是。

    “陛下当真为我大辛之威仪所在,臣等拜服。”

    “臣身子不适,先告辞了。”

    “臣家中急事,请陛下准臣先行离去。”

    钟阑在原地没反应过来。一会儿的功夫,四周的人都散了。

    他刚才本想打个哈哈,对大臣们说自己不过是个玩笑而已。以他往日优哉游哉没个正形的样子,大臣们肯定很快翻篇了。

    但自己怎么就错过解释的机会了呢?

    自己不应该是个躺着等退休的昏庸国君吗?怎么就成了扮猪吃老虎的魔王了呢?

    他疑惑地看向闻姚。后者正瞪着一双黑黢黢的眼睛,水灵灵地望着他。

    钟阑:“那个……”

    闻姚身后如果有条尾巴,此时必定正在欢快地挥舞:“嗯?”

    钟阑:“这就是一坛普通的酒,滴了两滴鸡血进去。”

    闻姚表情一僵,瞳孔间嗜血的激动荡然无存。

    钟阑:“朕只是想吓吓他而已。”

    闻姚:“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