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真以为她爷爷混到这个地步是摆设?可笑的据说那货之前还一直以关家长孙自居上蹿下跳地拉拢人马。

    那是她爹还未归来,再则有这么一个人摆在明处招摇反而更有利于儿子,她爷爷才随他折腾。瞅瞅她爹回来?

    她爷爷是什么都不用干,只放一句话,他儿子回来了。然后?一亮出儿子接班,谁还不知她爹掌管了关家。

    可能也是因为她爹这位堂弟当了家,她这位大堂伯反而好似要自暴自弃,风流起来就连遮掩都不遮掩。

    关平安懒得说她大堂伯的是非。只要对方威胁不了她爹,就是看在她五爷爷的份上,也不能赶尽杀绝。

    倒是她大伯母?真是的,找她太奶奶干嘛?儿子都已娶妻生子,这样的丈夫还留着干嘛?一棍子下去,打断腿得了。

    三四月的北方,还是春寒料峭。而这里却已春光明媚,绿树郁郁,繁花遍野,实不该提这些扫兴的话题。

    聊他们?

    大兄弟,莫负好时光。

    来来来~

    咱们即使不出门踏青赏花,那就说说咱们敬爱的爷爷和亲爱的爹爹好了。你说他们爷俩干啥满地球的跑?

    总不会真跑去征求地球吧?你妹我寻思他们爷俩除了签文件、联络感情、加强合作等等以外,一准还带实地考察学校。

    没错,应该是有帮咱们仨在挑学校。关天佑用腿碰了碰又走神的齐景年,“安安她不想和咱们俩一个学校。”

    关平安眨了眨眼。

    这安安肯定不是她关平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