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这话的是一个女生,低头在玩自己的头发,手指缠着长发末梢绕来绕去。

    “他们本来就成绩好,还一天从早学到晚,那还有什么好比的?”

    女生说得若无其事,同桌郑萌胳膊肘推了她一下:“别说了。”

    章语晏没所谓,抬头看着讲台上:“老师,我说错了吗?”

    张松气得不轻。

    台下是他的学生,十七八岁,个个又脆又水灵。和他们讲话就像隔着条河,人在岸两边,他们以为永远不会淌过这条河了,转眼间就在河对岸,没人躲得过。

    只是他们现在不懂,他也想不到办法让他们懂。

    张松盯着台下,半分钟没说话,下面的声音逐渐销声匿迹。章语晏也垂下了头,头发挡着脸,不知道

    ter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》》

    ter想了些什么。

    铃声又响了,教室外面安静了。教室里只有谭申站着,一直站着,张松没叫他坐。

    连着两节课都是语文课,张松心情极差,没有上课的打算,黑着脸绕教室走了一圈,抓见几个悄悄在下面玩手机的,不由分说手机被没收了。

    收上来的两个手机放在讲台左上角,呼吸灯一闪一闪,张松拍了拍黑板,众人注意力再次集中到他身上。

    “这样吧,”张松说,“我们班有几个想好好准备高考的,举个手让我看看。”

    一片死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