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轻轻点着发麻的唇瓣,唇角勾起甜蜜又羞涩的笑。

    病房内的殷玺,却不是那么冷静,也没有什么回味的意思。

    而是烦躁地撕扯衣领,深呼吸,深呼吸,再次深呼吸。

    凌乱的心跳,还是不能平静。

    他一手按压心口,在病房里来回徘徊。

    时不时抓抓头,时不时做出运功的架势,继续深呼吸。

    最后,还是不能压制,只能冲入洗手间去洗冷水澡。

    祁思绵靠在门边,歪着小脑袋。

    “殷玺哥,到底怎么了?”

    抓紧手里的包,摸了摸跳动不知的心口,转身走向电梯。

    她刚走出医院,远远看见杜姿彤的车,缓缓停在医院停车场。

    “珍妮姐。”

    “绵绵!”

    杜姿彤快步走过来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来医院了?看望笑笑姐吗?”祁思绵软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