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挽歌唇角无意识的勾起一抹笑:“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离开?”

    祁宁自信满满:“就你,我还不知道,如果条件允许,估计你一刻都不会在傅承勋身边多待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?”她轻声低喃。

    没有给出祁宁一个完整的回答。

    而是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。

    “年后了,你医院肯定更忙了吧?”

    “你还不知道医生这个行业吗?从来没有什么长久的假期,常年都是高度压力的状况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你喜欢不是吗?”

    “这倒是,能够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向挽歌脸上的笑在那一刻有片刻的僵硬,祁宁也知道自己说出话了。

    “抱歉,我不是故意说到你的避讳的。”

    向挽歌脸上笑意依旧:“没什么抱歉不抱歉,你说的又没有什么错,我也没有那么脆弱。”

    能够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的确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,也是一件难得的事情,至少,在她这里,是一件毕生都不可能再做的事情了。

    她头微微往后仰,靠在身后的沙发上,放在右手手腕上的力道不自觉的加重。

    祁宁沉默了一下:“挽歌,看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