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乔思白翻了个身,趴在榻上,双手交叠撑着下巴,“她有选择的权利。”

    P无话可说。

    于是延觉轻悄悄推门进来的时候,乔思白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捧着那本《黄帝内经》。

    只是实在有些困倦,眼睛微微眯成一条缝,脑袋一点一点的,像是困极,却又强撑着。

    延觉轻手轻脚走近,乔思白没有反应,他蹲到她身边,伸手覆上她额头。

    是有些烫。

    这时乔思白也睁眼了,眼神迷蒙着看他,没头没脑地蹦出句:“你胆子挺大。”

    “进来也不敲门也不问,直接上手,”乔思白身子一侧,单手托脸,“是嫌朕最近对你太好了吧?”

    延觉垂眸看着似在同他闹别扭的姑娘。

    如今在外奔波,穿着比不得宫中华丽,发饰也不及那时繁琐,长发垂了一缕在身前,颇有几分慵懒。

    她生来便有几分媚色撩人,饶是未施粉黛,就那么端坐在那儿挑挑眉眼,都带了几分别样的风情。

    语气听不出来什么,可延觉先入为主地认为她是在吃醋,平淡的一句话也成了娇嗔。

    他心里柔软得一塌糊涂,低笑着说了声:“听闻陛下在生贫僧的气,贫僧担心敲了门,陛下不让进来,只好先斩后奏。”

    乔思白“哦”了一声,“那你可真行,知道我不让你进就自己闯,就不怕我赶你出去?”

    “还有啊,”乔思白拿书拍了拍自己的脸,似笑非笑,“哪个嘴碎的在造谣?无缘无故的,我生你气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