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阿婆听了他的叙述以后,用干瘪的声音说最近她忙着参与创文工作,为创文工作做出一点公民应有的微微小的贡献,在义务站岗,一是很忙,二是现在她的良心不允许她做违背文明城市精神的事情,还是请小徐另请高明一点比较好。

    小徐被吓得冰凉的心又冰凉了一点:

    “那么,您跟前还有没参加创文活动的神棍吗?”

    宋阿婆真的认真地想了好久:

    “啊,有的。”

    因此,今天他坐在了这里。

    小徐再度焦虑地低头看腕表。

    他在等人,等一个叫江白米的劳动妇女,“她”朴实,勤劳,而且伟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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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江白米其实早上六点就起来收拾收拾了,毕竟男扮女装什么的还是很费时间。好在他俨然已经是一个熟练工,半小时以后就踩着他那双快掉了底的拖鞋朝客厅里懒洋洋地走去,做最后的准备工作。

    然后他就被撵了出来。

    被一个放在桌子上的,愤怒地震颤的胭脂盒子给撵了出来。别看这盒子小,还黑不溜秋跟个煤球似的,他一咆哮起来,电视机里的贞子都想拼命爬回井里躲清静。

    客厅的门碰的一声被牢牢关上,江白米站在门外,一脸的懵。

    江白米还没来得及通灵,他身边跟着的那一只饿死鬼就展现出了吃瓜群众的良好素养,热情地给他实时翻译:

    “他说你没昨天漂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