伏隐抱拳道:“在下伏隐。”

    雨虹道长点了点头道:“原来你就是那个号称侠盗的伏隐?我跟勾少侠的事乃是我们门内的事,于你何干?就算令尊乃是红缨公子,难道就能仗势欺人不成?”

    伏隐淡淡地说道:“不敢,不过道长既然说了勾兄和道长之间的事乃是你们门内的事,那么道长也就承认勾兄还是你们四节门的人了?几人你们尚是同门,又何必如此不近人情?”

    雨虹道长一时语塞,不过他立刻转过话头说道:“我的事哪轮得到你们去管?对了你们来找我究竟何事?”

    朱重阳道:“我们从松风观下来……”

    雨虹道长听到松风观三个字脸色微微一变。

    这些反应自然逃不过朱重阳的眼睛,不过他假作不知,接着说道:“我们奉猛虎道长所托,有事要跟雨虹道长说。”

    雨虹道长似乎并不怎么感兴趣,他说道:“有什么话还请直言便是。”

    朱重阳摇了摇头:“猛虎道长只让我们将事情告诉道长一人,其他人还请暂避一下的好。”

    雨虹道长无奈,只能先让弟子先回各自房内,然后对朱重阳道:“现在可以说了吗?”

    朱重阳叹道:“且不说我是道长好友派来传递消息的,就算没有此事,道长就连邀请我们进去说话的气量也没有吗?”

    雨虹道长捉摸不透他们的意思,想了想,还是让他们进了四节门的门户,只不过只肯让他们人进来,而让将马留在外面。

    而勾心长还跪在地上不肯起身,朱重阳拉了他一把,他这才浑浑噩噩地站起来,走进对他来说曾经十分熟悉现在却异常陌生的地方。

    雨虹道长当先而行,带着他们来到一间宽敞的厅堂内,雨虹道长屏退了下人,请几人在客座坐下,他自己则坐在主座上,不过却并没有急于问起猛虎道长的事,而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。

    良久,朱重阳才问道:“敢问道长,勾心长兄弟究竟犯了什么错,才被迫离开的四节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