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喵呜......”猫儿低低叫了一声,跳出了男人温软舒适的怀抱。回头睨看了陆璟玉一眼,迈着优雅的猫步爬上了软榻,眯着玻璃般的眼睛,蜷成了一团白球。

    书房紧闭的门缓缓打开,露出一张平淡无奇的脸。

    皱眉看到观言和双葵拉拉扯扯的样子,轻声呵道:“观言,你这是作甚!”

    观言一哆嗦,吓得放开了双葵。搓着手臂上泛起的鸡皮疙瘩,抽了自己一嘴巴子,“双葵姐姐,怪我一时着急,冒犯了姐姐。”

    真是倒霉,怎么碰上这一桩苦差。观月和双葵二人是同村,还有那劳甚子的娃娃亲,这不是失火又挨板子吗?

    他们几个跟在少爷身边这多年,他是什么本事没学着。观月反而是把少爷身上那通天的气势学了个一层。就那点子皮毛,拿出来唬人也够了。

    平日里,他是不敢招惹了观月。

    今儿却一不小心触了眉头,但愿观月念两人同事多年,能原谅则个。

    “无妨。你既然出来了,就进去和陆少爷说,小姐梦醒,惊着了。”前一句话是对观言说的,后一句自然是和观月说的。

    “你在这儿等我一会。”

    那位的事自是头等大事。

    说罢,观月阖上了门。

    得咧,这两人是自顾自的说话,完全把他当成了空气。双葵也太小瞧他了,竟然不直接和他说,这传话也不是观月独有的本领。

    观言低着头,眼观鼻,鼻观心的默默在心里给自己点了根蜡烛。

    也不知,观月是如何与陆璟玉说的。不过一会,书房的大门又重新打开。陆璟玉依旧穿着白日那件月白色衬衫,却没有披外套。衬衫排扣至锁骨处解开了两粒,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、喉结,臂弯上还卧着一只白猫,像个要去云亭漫步的矜贵少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