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里面面色有些惊慌的少女,任阴阳微微颔首,跨过门槛,走了进去。

    “芸儿?你怎么来的这里?!”

    “师......师叔......”卫翎芸支支吾吾瞟去旁边墙上,眼珠子兜转两下?伸手拿过桌上的皮鞭,“我是来揍他的?偷看我洗澡,这口气实难咽下。”

    “呵呵?这点你可比你爹强!”

    任阴阳脸上泛起笑容?点了点头?“不过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,该回去歇息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

    少女放下皮鞭,慢吞吞的走过对面的师叔,向两位门中长老打了声招呼,一出门,提着裙摆就跑,令得挂在墙上的李随安张头望了一眼,轻笑出声。

    下一秒,身上猛地传来剧痛,李随安咬紧嘴唇低头看去正缩回手指的任阴阳,“小爷该说的,都说了,我是无心之举,还有驭剑术乃我师父所教,根本不知你门中之人......不过.......”

    话语拖出长音,随安朝对方眨了眨眼,压低声音。

    “你们想要驭剑术,也不是不可以,咱们不如做个买卖。”

    任阴阳捻了捻指尖血迹,抬头看他,眯起眼睛:“这门剑术本就我沧澜剑派之物,拿回来也是应该的,呵......不过,老夫也想听听,你说什么买卖。”

    “自然是放了我,然后,问过我师父之后,他老人家同意,将驭剑术给你们。”

    那边,听着李随安这处买卖,负手走动的任阴阳抿着嘴,看去桌上摇曳的油灯,停下脚步,偏过头来,目光一厉。

    “当老夫三岁稚童?!”

    抬手就是一指,插进李随安大腿,布帛撕裂,血肉噗的洞出一个血洞,疼的青年咧嘴叫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