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的惊骇之事太多,我现下已经不觉得手足无措,反而剁了一丝淡然“这么一来就说得通了。”

    我看向望月与宏赖太医,与他们讲述了织心的所见所闻,二人面上俱露出惶恐之色,我轻声道“望月,你将所得的讯息告以容妃,让她定夺。宏赖太医,你还请再次稍后片刻,万一有所对证,您也可做个人证。”

    “微臣明白。”宏赖太医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我让宏赖太医先与富察氏诊脉,等望月与容妃一说,容妃脸上的表情果然变了。

    不过那种变化只一瞬,容妃很快收敛了神情,对望月也耳语了两句,如常的看着伊尔根觉罗氏。

    望月从外间回来,对我道“容妃娘娘吩咐,请婉贵人将皇上、皇后、庄贵人,总之合宫内能请到的贵客都请来这镂云开月,奴婢则去请恭肃亲王与其福晋前来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,这是要三堂会审了么?”我笑道。

    还没等望月回话,就听见身后传来一个声音“这是怎么了?”

    我回过头,发觉休憩着的富察氏已然醒来,她唇色苍白,不明就里的望向我“是在商议什么事情么?宫里又出什么事了?”

    富察氏与皇后姐妹深情,现下的悲痛甚至比宫里的妃嫔更甚。而伊尔根觉罗氏所谓,确确与昱亲王毫无瓜葛,我略略想了一会儿,走过去抚着富察氏的手道“福晋,宫里的确出了一些事,但与您,与昱亲王应当并无关系,您先在此休息,若是有什么要紧事,我会来喊您的。”

    我说罢,正要去正大光明殿请皇上,却想到了一些事情。

    这件事情极为重要,却不能与其他任何人说。

    而甚至,我自己也心下觉得不知这样是对是错。

    想了好一会儿,终于宁下心神来,确定为大事不得不做一些有悖人心的事情,我从容妃的首饰盒里翻出了一个大小合宜的镯子,想了想,与太医叮嘱两句,然后做了些巧法,便向丽常在处走去。

    待从她房间出来,那镯子已经赠予了她,她也满心欢悦的接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