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子改建的事,也不是我一人拿主意。”

    即便是现在分得清楚,以后也是一样的结果。

    要分,也得等到大家都好好活下来之后再分。

    她说这些话的时候神色十分严肃,绝对不是在说客气话。

    不仅是贺元敬惊讶,贺元凌也惊讶。

    怕是没有哪家的妇人会把自己的嫁妆算到夫家头上,那都是她们的私产啊。

    贺元敬顺着她说一家人的话说,别的他便不提了,“弟妹说的是,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,你们有什么地方能用得上二哥的尽管开口。”

    路上,兄弟俩并头齐驱,贺元敬往马车那边观察了许久,确保弟妹听不到他们小声说话,这才警告弟弟。

    “我警告你小子,你绝对不能打弟妹嫁妆的主意。”

    没错,他再三想过,觉得很有可能是他这不靠谱的弟弟生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。

    “你要是做什么缺钱用你跟二哥说,二哥兜不住还有家里。

    即便是咱们家都兜不住了,也没有要计谋妇人嫁妆来填窟窿的可能。”

    这时候,一向和蔼的二哥也端起了哥哥的姿态,跟父亲和大哥一般无二。

    贺元凌先还一头雾水,等弄明白他的意思后直呼冤枉。

    “平白无故的我打她嫁妆的主意作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