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通电话搅得他心烦意乱,莫名其妙中,酒也喝不下去。

    他只好站起身,扯了扯领口:“小爷今天不喝了,改天再陪们,今天的酒钱记我账上。”

    “哟,容少,这才几点就不喝了?急着去哪家酒店开房啊?”

    “今天晚上不开房,玩车`震。”容锦承大笑。

    “容少就是容少,花样真多,改天教我们玩玩啊。”

    “行啊,知道在京城去哪条路上震最刺激吗?”容锦承眯起眼睛,压低声音,扫了所有人一眼。

    “哟?容少连这个都试过?那得开过多少车,来来来,告诉我们,哪条路?让兄弟们也学习学习。”

    “想知道?贿赂我啊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什么是容少没有的?”众人大笑。

    “哪个愿意帮我做件事?说难也不难。”容锦承的眼底是一抹幽冷的光,一闪而过后,又恢复平静。

    “容少跟我们还客气什么,说,尽管说!”

    其中一个男人喊的最大声。

    容锦承凑过去,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悄悄道:“韩运知道吗?住院呢,找人去教训一顿,别留伤,别打死,也别打残,教训教训。至于方法,随意。”

    “容少,这韩总跟结仇了?”

    “要是帮小爷办好了,小爷就告诉,在哪条路上震最刺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