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群人将晏伽稳住,又很专业地将林栀从阳台下拉上来。

    林栀的双腿早已发软,整个身子不听使唤,又冷又僵,就像是死过一回。

    她被人扶到沙发上,一声不吭,手腕还被晏伽紧紧抓着。

    晏伽也不说话,那双猩红嗜血的眼睛盯着林栀,恨不得把她敲骨吸髓。

    护士替晏伽包扎手背,见他一直抓着林栀的手,小声道“先生,您松一下手,这样我才好帮您包扎。”

    “随便包两下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护士也有点害怕,不敢多说。

    晏伽浑身上下都是冰凉的寒意,就连衣服上都沾了一层冬天夜晚的清寒。

    护士替他擦干身上的血迹,有一些血滴落在了林栀的脸上,她也替林栀小心翼翼擦着。

    他们这群人一直等情况稳定了才离开。

    病房里又只剩下晏伽和林栀两个人。

    谁也不说话,时间一分一秒地走过,世界仿佛静止。

    林栀低着头,用另一只手抵着额头,她的额角还有磕到的伤口,头发凌乱,整个人狼狈不堪。

    室内有暖气,但她很长时间都没有缓过气,浑身冰凉。

    那只手一直被晏伽拉住,他没有松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