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体态症状较稳定,只是过度疲劳。”

    “晏松源知道林栀的事了吗?”

    “晏董事长还不知道,他被晏总软禁在了老宅,连司机都撤走了,只剩下几个保镖。”

    “一直软禁?”

    “是,晏总有时候也挺绝的。”陈康道,“晏氏集团早就变天,内部对晏总不满的人很多,好在晏总手段强硬,尤其是这段时间,像是变了个人,整个集团没有人说一个‘不’字。”

    “晏伽平时住在什么地方?”

    “江山园,一直都住在江山园。他空闲时间不多,但仅有的那些时间,听说都在江山园,他常常抱着洲洲小少爷的那只兔子。”

    纪长慕推开房间的门。

    晏伽还在吊水,床上的男人面容瘦削清癯,双目紧闭,苍白之下没有半点血色。

    纪长慕进来,他也没反应。

    纪长慕让人将鲜花放在桌子上,又在床边坐了片刻。

    时间一点一滴走过去,晏伽还是没有醒,一动不动躺在床上,只有滴管里的药水在顺着透明的管子流淌。

    窗外,乌云压城,细雨如丝。

    没有坐太久,纪长慕沉默地蹙起眉头,悄悄关上病房的门。

    “纪先生,辛苦你过来一趟,等会儿我送您去机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