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她说,“你还是辞职吧,我看你根本不是来当服务生的,这工作也不适合你,你趁早走吧。”

    我头晕脑胀,蔫蔫地靠在沙发上,金姐叹了口气,无心再数落我,找来几个冰袋替我敷上,冰凉的刺痛让我龇牙咧嘴。

    过了半小时,我清醒了些,金姐想找人送我回家,我结结巴巴说了半天,想要自己回去,金姐没坚持,她大概知道我不想让别人看见。

    她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条大围巾,将我头包住,只留下两个眼睛在外,拿起茶几上的钱塞进我包里,让我记得明天去医院看看。

    我不敢回家,给赵姨发了条信息,说临时有事出差几天,让她别担心。我找了家酒店,路过药房时买了些消炎药和口罩,又找酒店服务生要了几个冰袋。

    照镜子的时我倒吸了口冷气,心里骂了几句脏话,上网查了下最快的消肿办法,查来查去没什么好办法,我拿冰袋敷着敷着就睡着了。

    “那要?”金姐试探性问道,指了下我,凑近肖诚几步低声问,“你给姐说说到底怎么回事?”肖诚撇嘴,对金姐摆手示意她别再说话。

    金姐混迹会所多年,已经敏锐感觉到事情并不简单,她偷瞄了的眼陈子彦后便再没说话。

    陈子彦坐在沙发上,面若寒冰不言不语,烟点燃了好几根,却很少吸,每次都是烟快要燃尽时摁在烟灰缸中。

    气氛冷的让人害怕,所有人都噤若寒蝉。

    “既然是嘴惹的祸,那就让嘴长长记性吧!”陈子彦突然打破沉寂。

    这话说罢,阿忠放开我,旁边人顺势钳住我的两只胳膊,我被束缚住,根本动弹不了,只能睁大双眼惶恐地看着阿忠。

    阿忠鼓足劲狠狠给了我一巴掌,我被打懵,紧接着右边脸又是一巴掌。打完后阿忠停下来,朝陈子彦看去,等候他的指示。

    陈子彦手抵在下巴,完全是观戏,他淡淡说,“继续。”

    阿忠得令,接连扇了四巴掌,房内弥漫着清脆的响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