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野叫道“你们这些矿工只要在我们福源煤矿做上三年工,就可以得到一大笔安家费,够你们一辈子衣食无忧了。你们也不去打听打听,天下哪有这么好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石正峰说道“你说的比唱的还好听,谁见过安家费?被你们当做牲口一样虐待,谁能活得了三年?!”

    石正峰的一番话彻底点燃了奴工们心里的怒火,奴工们早就对监工们不满了,但是,一直没有一个人带头,今天,石正峰就要做这带头之人。

    林野看出来奴工们的情绪起了变化,叫过一个监工,附耳低语了几句,那监工点了点头,离开了广场。

    林野指着石正峰,叫道“小子,你别在这颠倒黑白,我们现在说的是这两个人偷懒耍滑的事,你别跑题!”

    石正峰说道“我没有跑题,奴工们怕你们,我不怕,奴工们心里有话不敢说,我敢说。你们说谁偷懒耍滑,谁就偷懒耍滑,你们看谁不顺眼说打死就打死,凭什么,都是爹娘生养的,凭什么我们就要这般任由你们欺负!”

    石正峰完是站在奴工们的立场上,一番慷慨陈词。

    林野指着石正峰,吩咐身边的监工,“把这疯子抓起来,交给老爷发落!”

    监工们看着石正峰,裹足不前。石正峰的本事,他们可是都见识过的,谁也不愿冲上去挨一顿暴打。

    石正峰又冲着广场上的奴工们叫道“弟兄们,咱们再这么逆来顺受,只能是死路一条,放手一搏,杀出去,还能有一线生机!”

    大牛、马汉瞪着眼睛,饿虎扑食一般扑了出去,大牛抓住一个监工,用力一拧,嘎的一声,拧断了这个监工的脖子。马汉则夺过了一个监工手里的钢刀,一刀戳下去,给这监工戳了一个透心凉。

    杀人了,见血了,奴工们体内的荷尔蒙都飞扬起来了。

    马汉举起滴着鲜血的钢刀,叫道“弟兄们,杀了这些狗-娘养的,冲出去!”

    这时,远处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林野派出去的那个监工,带着一群乡勇赶了过来。

    乡勇们驻扎在煤矿外围,平时与矿工们没有接触。林野见矿工们要造反,便派一个监工去把乡勇叫来,弹压场面。